焦虑,已是一种都市病,尤其体现在父母身上。当教育孩子失去掌控感时,当与“别人家的孩子”暗战中遭受挫败时,当发现职场技能在家中无计可施时,每一位父母都成为一座孤岛。事实证明,将救赎寄望于孩子、托付给学校并不是一个正确的方向。我们坚信:家长的自我成长才是教育的原动力。因此,菁kids策划了“榜样父母”专题,我们采访了100位具有成长意识的父母,他们就是身边的你、我、他,他们的故事或许会是父母焦虑症候群的一剂解药。
采 | Toni 编 | Emma 图 | 受访人提供
一站式育儿、充足的自然光以及低密度的会员区、颜值与品味并存、能够带来幸福感的家庭亲子空间……小绿洲家庭俱乐部被家长冠以“早教界的爱马仕”的名号,重新定义了家庭时光!
为什么在早教行业如此繁盛的今天,小绿洲能脱颖而出?一是因为小绿洲对早期教育和家庭亲子关系理解及诠释的独到之处,另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小绿洲创始人Jennifer的个人魅力!
八岁离开中国,在父母润物细无声式的教育下长大
移民,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是个新潮前卫的事儿。Jennifer的父母便是那一拨早期移民潮中的领航者。八岁时,Jennifer就随创业的父母一起移民去了新西兰,与当今大多数父母以寻求更优质的教育环境有所不同的是,Jennifer的父母除了工作因素外,更多的是想寻找一个更为安静和自然的生活环境。当然了,这对于一个刚满八岁的小朋友来说,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焦虑还是大过了一切的新鲜和有趣。
刚到新西兰,一切都是陌生的。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见到外国人、第一次听不懂别人说话、第一次感到作为亚洲人受到的不友好…… 刚到新西兰的前两年,Jennifer在学校里是很安静的。 转折发生在两年后。
“我语言表达一下子变得非常强,那一年我得了学校演讲的二等奖。孩子的大脑有点像海绵,其实一直在吸收身边的文化、语言,人和事,然后到了某个转折点就突然爆发了。对于两年没有讲过太多话的我,这是一个特别奇妙的一个过程! ” Jennifer说。
之后,Jennifer便如鱼得水一样打开了她的小宇宙,开始释放她的好奇心,尝试去做很多事情。比如十岁时为了完成一个“讲述小岛”的项目作业,Jennifer不仅在图书馆查阅了很多关于那个小岛的资料,竟然还打去对方的大使馆采访了他们驻新西兰的大使,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采访了大使,听起来就觉得很不可思了,当然,她因为这份出色的作业而得到学校的表彰。
初入一个新国家,大多数父母的第一考虑一般是如何让孩子尽快学好英文,以适合当下的社会环境,而Jennifer的父母却认为,中文是无论如何不能丢的。“我的父母当时做了一件非常有远见的事情,就是给我请了一位中文老师!”Jennifer说。
Jennifer跟着中文老师学了5、6年,差不多学完了国内的小学课本,尽管她的中文水平在当时来说仅限于一般的生活沟通,还无法自如地使用中文去深入地交流思想,但是这却给她后来的中文学习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也成为她后来回国创业时非常好的沟通桥梁。
创业加上移民,父母的工作和生活状态除了给Jennifer带来了生活环境上的改变,对她在对待工作和生活态度上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是巨大的。记忆中,父亲的工厂几乎是365天不停运转,自然,除了上学,其它一切的假期和课外时间,Jennifer几乎都是在厂子里度过。
从看着父母如何管理和经营工厂,到给父母“打工”挣钱,父母的行事作风一点点影响着她,也让她很早便体验到工作的意义。用Jennifer的话说,自己的工作经历是从“童工”开始的。一开始帮点儿叠塑胶袋的小忙,到长大一点儿后在前台接电话、做会计,“工作”之余,每天还和父母一起吃饭聊天,每一天都过得很快乐!
当然,在这样的氛围下,Jennifer很小便有了金钱意识,父母给她开了自己的银行账户,挣来的钱可以自由支配。Jennifer会拿出一部分钱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另一部分存起来。除了对“财产”的自主权,学业上,父母也给了她完全的自主权。
“因为我父母本身移民就是为了一个更自然的生活环境,所以教育也变成了一个很自然的事情。我从小比较乖,是会让父母放心的孩子,所以他们从小对我的教育参与几乎是零。从初中到大学,所有关于学习的选择都是我自己做,自己负责。其实,父母给我的最大的宝藏就是以身作则,潜移默化地向我传递着价值观。”
就是这样,父母对Jennifer的教育是渗透在生活中的一件件小事当中的,没有高谈阔论,没有严加管教,而是以身作则、润物细无声式的。父母的影响,也她在成年工作后,以及成为母亲后,在经营和平衡家庭和工作的关系时逐渐显露出来。
儿时经历,让她成为一个有弹性的人
除了在父母的工厂帮忙,从小到大,Jennifer的打工经历也可谓十分丰富。12岁送报纸,14岁帮邻居看孩子,18岁去一家金融公司做打电话“要债”的工作,大五时创办公司,先后做过法律也做过市场,“我一直在尝试,寻找自己想要的那个点!”
Jennifer对于儿时的工作经历充满感激。打工并非出于经济原因,这一点和国内的情况有所不同。有很多父母认为家里不缺钱,孩子不需要过早地接触社会,这在Jennifer看来是比较片面的。她在国外读的是私立女校,同学家里大多都很殷实,可是他们都做着各种各样的工作。他们的父母很早就会告诉孩子,你要独立,要有让自己价值观呈现的方式,只有多尝试,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不至于直到工作后还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Jennifer是一个很会学习的人,用她的话说就是,她不是学霸那一类型的,但能快速领悟到老师教授的点。在对自己有着高度清晰认知的前提下,她高二时便已经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然后很干脆地休了学跑去德国学习德语,几个月后,她觉得自己学好了,便回来准备上大学。
2006年,大学毕业后,Jennifer被澳洲欧莱雅公司破格录取,接着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同是移民新西兰的中国籍老公,接着随老公的工作搬到伦敦,辞了职,生了大宝,然后开始了四年全职妈妈的旅程。
“我当时26岁,正是事业上升期,突然停下来,感觉‘咣当’一下,但我是那种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情就很投入的人,做了妈妈才知道,原来怀孕生子是另外一个全新的世界,有那么多东西等着我去学习,所以,找到兴趣点,我便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全职妈妈这个身份中来!”
2012年,大儿子1岁半的时候,Jennifer的先生调到北京,“那时候觉得挺好,孩子正好可以在中国的环境下把中文学好,于是我们就很期待地来了,可是,一到真正地落地生活,感受却是天差地别的。”
“我觉得我是中国人,又会说中文,回来一定很适应很开心。可是一回来我发现,雾霾很严重,带孩子出行乘公共交通很不方便,游乐场也不是安全的地方,而且游乐设施也不尽如人意……我忽然从一个很愉快的全职妈妈的状态掉到了一个焦虑和压力的状态下,我当时一个人也不认识,没有朋友,没有地方去,都快得抑郁症了!”
刚回来的前半年,Jennifer几乎是在焦虑、压力、孤单和不满中度过的。“为什么没有一个能让我愉快带着孩子去的地方?”Jennifer当时到处办卡,带孩子去各种课程,像赶集一样,一点都不享受。于是Jennifer开始着手写一份计划书,“这个东西存在的意义,一定是让我可以变成一个更快乐的妈妈。”
什么是完美母亲?
当意识萌发,改变和机遇也就随之而来了。从偶然结实第一个朋友,到开始在家里做早教的尝试,慢慢地,Jennifer从焦虑和不安中走出来,开始在北京探索属于自己和孩子的一片绿洲,而这,也正是小绿洲开始萌芽时的样子。
“每一个妈妈在孕养过程中,如果没有好的知识和环境,都会感到无比孤单,老公也不一定能明白我们,如果有可以一起探讨和聆听的朋友,会给妈妈们缓解很多焦虑和压力。做父母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只有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才能对家庭和孩子有所认知。”Jennifer说,“对女性来说,从妻子到妈妈的转变实在是太可怕了,身体的变化、自我认知、与老公的关系、与双方家庭的关系,前提是还有一个小宝宝要喂养,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没有人支持的话,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如果有一个好的环境去滋养我们的内心,我们可能就不会常常处在崩溃和失控的边缘。”
“特别是当下,社会舆论总是想办法去塑造一个完美母亲的形象,比方说大家普遍认为顺产才是完美的,母乳喂养要到两岁,但是很多女性其实从身体条件来说是做不到的,这就无形中给了很多妈妈一个打击。一方面在说女性要独立、要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另一方面还要用各种各样的标杆来去衡量是否是一个完美妈妈,这个压力是巨大的,这些所谓的评判也是很片面的。”
“有一次我和老公吵架,吵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说过的一句话——你试一下四年不睡整宿觉是怎么样的感受?他就一下没话了。也有朋友说养孩子那么累,你怎么生完两个还敢接着生?我和老公都是巨蟹座,我们是非常顾家的一对战友,我们两个人的价值观也是一样的。另外,也因为我们自己都是独生子,在成长中没有兄弟姐妹陪伴,所以我们很希望我们的孩子是可以有人一起陪伴的。”
“而且,父母的爱也很奇妙,是可以叠加的,当然我们要付出的养育成本也是需要叠加的,但是在爱的渴望下,这些都显得很渺小了。”
牛顿的苹果砸出一片绿洲
关于小绿洲,最开始Jennifer并没有想一定要把它落实,那是她心里的一个执念,似乎是一个冥冥之中可以安放期望的地方。她帮助一家澳洲幼儿园在国内落地,和很多专业妈妈们聊建筑、聊师资。“现在回想,我做的这些事情其实就是一个朝着这个方向积累的过程,”Jennifer说。而真正促使她下决心去把小绿洲落实,是因为这样一件事。
“有一年圣诞节,我们在新西兰,我推着两个孩子去海边玩。路上遇到一个老太太,她很和善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我们走过去之后,我大儿子转过来问我说,‘妈妈,她为什么跟我们说话?’就那一刹那,我感到好像牛顿的苹果掉在我头上一样,我忽然想到,在国内,没有任何一个陌生人会过来打招呼、微笑,我也不会对任何陌生人打招呼微笑,在孩子眼睛里,这是一个‘大事件’。
“我忽然就想,我希望孩子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是阳光的、友善的、有积极能量的?我希望他拥有什么样的人格和素养?虽然我没有能力提高空气质量和食品安全,我也没有能力改变大环境下大家的焦虑和不满,但是可以创建一片绿洲,只要你愿意踏入这片绿洲,你和你孩子就会得到一种幸福感,它是能够带来滋养的,是妈妈本身的和孩子早期教育同时所需要的。
小绿洲就这样来了。
当然,小绿洲在创建时也经历了三起三落,从不知道如何着手,到开始有眉目找地方、找资金,等到具体实施已经是2014年的6月了。那时候北京像小绿洲这样的品牌并不多,早教机构的模式都很类似,Jennifer跑了很多地方,看了别墅、四合院、商场,可是都没有找到一个满足她要求的地方。
“我当时只有两个硬件条件,第一,这个地方一定要可以装一个完善的空气净化器;第二,要有大量的自然光。孩子就像花草一样,没有自然光,没有好的空气,谈什么教育?连水和阳光都没有,施肥有什么用?”
可是Jennifer跑了六个月,当时看了好多地方,都达不到她的要求,到后面都想放弃了。“机缘巧合,就在我很失落的时候,我在侨福芳草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而商场也正好在规划儿童区域,这可能就是缘分吧。然后我就开始起草计划书、设计内部布局,然后就真的一点一点做出来了。”
缘分、时机加上之前所有的努力,历时一年,2015年6月,小绿洲第一家店正式成立了。
挑战出现了,一切都是从零开始。从看合同条款、到装修、再到招人等等,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摸索中进行的。“在这之前我没有创业过,虽然我有工作经验,虽然我从小就看我爸妈创业,可是小绿洲是一个我们从没有接触过的教育品牌,是完全不同的领域,我面临的最大的挑战是不了解国情,没有相关的行业经验。”Jennifer说。
但是反过来,正是因为Jennifer对早教行业的“无知”,她并没有被行业常规所绑死,所以小绿洲成功跳出了固有模式,它的创新概念被家长们迅速认可。加之对于课程体系,理论支持Jennifer心里都有着清晰的概念,所以小绿洲从一开始就明确了自己的定位——为中国家庭打造的、能够带来幸福感的家庭共享的空间。
为了让孩子的早期教育得到真正完整地发展,Jennifer和她的团队进行了大量的分析和研究,整合了很多思考,跟不同的教育家取经,最终做出了小绿洲在当时看来独树一帜的空间模式。有大肢体游乐场、有小拼图区、有教授区等等,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教育成分,同时,大人在里面既可以陪伴孩子又能享受独立空间,做到真正的放松的家庭共享的空间概念。
有经历才有成长,再过四个月,2019年的六一儿童节就是小绿洲的四周年店庆了,四年时间,Jennifer在全国开了九家店。”这四年带给我最大的体会就是,创业就是一个要不断突破自我、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要有很强很强的热爱,也需要深度的思考。我希望小绿洲将来可以成为新一代中国家庭最信赖的,能够陪伴着家庭成长的好伙伴。“
在Jennifer忙于创业的时候,孩子们大多数时间是跟着她一起上班的。这让Jennifer感到很庆幸,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其实正好是孩子们所需要的。 “他们和小绿洲一起成长,老二老三没有上幼儿园,就在小绿洲,大儿子写作文时也写小绿洲的故事,周末你问他们要干嘛,他们也说就要去小绿洲。他们看到这里有妈妈,是妈妈一手把小绿洲搭建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一直参与,所以其实我们并没有因为忙于创业而有所分离,反而更加亲密了。这实际上也在重复我的童年经历。”
诚然,孩子成长的世界里,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那么完美。Jennifer小时候也抱怨过父母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可是反过来回想,她的一切实践经历还要得益于那段时光。“这也是我想给孩子传递的一个信号,不能什么都要,只要我们能从所经历的事情中获得正面收获就很好了,所谓的完美母亲不意味着24小时要投入到孩子身上,那是很可怕一件事情。”
2018年,随着小绿洲的扩大,以及三个宝贝的成长,Jennifer的先生也加入了小绿洲。“他放弃工作其实是有很大损失的,可是我们两个人都带着对这份事业的肯定,我们也得到了这份事业所带来的幸福感,这一切对我们自身的成长来说都太宝贵了!”
如今,小绿洲已经有了非常专业的核心团队,对和小绿洲一起成长起来的家庭的影响也越来越深,Jennifer心中的那片绿洲终于被清泉灌溉。其实,不是每个妈妈都需要用创业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但我们却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去给家庭带来幸福感,没有什么能比这再重要了,不是吗?
教育不止择校
JISE2019论坛&展会报名持续进行中
部分论坛限时免费报名
最火爆的“校长论坛”也将开放少量余票
2019年2月23日、24日
北京嘉里大酒店
2019菁北京国际学校博览会(JISE2019)
倒计时
↓↓↓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