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全球化教育的时候,我们究竟在谈些什么?
文:Dashan | 上海纽约大学学生 图:Dashan 提供
塑造(Shape)与重塑(Reshape)
上纽第一届学生毕业,东方明珠亮起校色“紫罗兰”,以呼应纽约帝国大厦亮灯的毕业传统
常熟UWC创校校长Robert Clarence先生激动地将16-19岁称为 “magic ages(神奇的年纪)”,视该阶段为年轻人世界观和价值观形成的关键阶段。世界各地的学生们虽带着不同的文化背景而来,但终究更像一张未成形的画作,在UWC的两年时光中涂上了世界主义(cosmopolitan)的活力色彩。而大学阶段的多元文化教育,由于学生年龄阶段的不同、价值观已经初期建立完成,似乎所走之路更显不易与崎岖。于后者而言,学生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视野与价值观的重塑,拆掉思维中一道道墙,然后与同学挚友一道,勇敢重建。
在进入上海纽约大学前,所有中国学生必须要经过高考这一关。应试教育在高中阶段确乎让一些学生懂得了坚持,但同时也导致了成绩至上的个人主义取向,培养了全面遵循标准的习惯。但新的大学生活,强调质疑与互相挑战,同时也注重团队协作。很多课程中,缺少不了团队、小组项目,组内讨论中常有不同观点间激烈的碰撞,但在最后,总会以组员间相互协作、鼓励着完成最终展示(Presentation)而收尾。
如果说UWC“塑造”的可贵之处在于年少时的探究与摸索,那么后者“重塑”的可贵之处便在于价值观的前后对比与自我反思,两种教育虽有着不同,但都建立在对不同声音、不同文化的包容与尊重之上。
走出“舒适区”(Comfort Zone)
国际化(Internationalize)与全球化(Globalize)
多样性的本质
至今,这段对话对我颇有启发。很多时候,我都似乎是以抱怨的态度来看待身边有限的资源,但这段对话突然让我重新思考究竟是身边“资源有限”还是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挖掘和利用资源”。我想,大概这就是“多样性”在实际生活中的一种重要影响,先有交流中的启发与反省,后有自身的修正与提高。
勇气与理想主义
我们需要认清现实处境,承认各自身份背景的不同;但我们也在尝试打破隔阂,化解偏见,做一个世界公民,愿四海皆为兄弟。全球化教育交织着多元文化主义(multiculturalism),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理想主义的实践,一批又一批教育改革先行者用勇气灌注,打破了人为的政治边境设定,以知识为桥梁沟通世界各地,正不懈探寻着下一抹曙光。
写在最后
Dashan 大山
毕业于重庆南开中学,现就读于上海纽约大学。于山城薄雾中,得一丝耿直与坦荡;于魔都霓虹中,获几分反思和理想。 预计主修计算机科学(Computer Science)和全球中国研究(Global China Studies)双学位,相信科技的魅力在于其解决社会问题的高效性。暑期即将前往以色列,参加特拉维夫大学(TAU)“创业与创新(Entrepreneurship)”项目。作为上海纽约大学第四届学生,乐意常做“吃螃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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